楚娇糯要疯了,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。
夜景湛的脸色随着这些词一点点变得恐怖如斯,一句句重复着刚刚的词语反问:
“*小,时间短,还变态,还口味重的皇帝?
糯儿,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吗?”
楚娇糯极力挽救自己的小命:
“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。”
沈听肆怀疑自己听错了:
“糯儿?你就是楚江王府的嫡长女,楚娇糯!”
四目相对,星眸流转,仿佛跨越了时间。
沈听肆眼里满是摔得粉碎的少年赤诚和多年等待,手里握着剑,满目通红。
看他面具下眼底的光都快碎了,楚娇糯有些无措,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错事,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。
楚娇糯不懂,可夜景湛懂,这是男人之间的直觉,夜景湛站在楚娇糯身后,不言不语却威慑力十足。
“糯儿,他是谁。”
沈听肆感觉到夜景湛的敌意,他从来也不愿让他的阿糯为难,收了手里的剑。
“我来只是想问问,你在盛京过得好吗?”
楚娇糯愣了一下,为什么这样问她,众人眼里的楚娇糯,楚江王府嫡长女生来富贵,自是过得很好的。
吃好喝好,就是没有自由。
母亲病逝,父兄在外征战,她也才刚过幼学之年,就孤身一人被送进宫里,这皇宫太大了她也会怕。
被关在宫里这些年,出盛京要文书都不知道。
边关的战报关乎着她的性命,父兄不能有败仗,她必须要谨小慎微,还要装得开朗天真,不输了气焰。
这些,楚娇糯谁也没说。
夜景湛就站在楚娇糯身后,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进去,像一座无形的牢笼。
楚娇糯突然笑得很灿烂
“我在盛京过得很好啊,吃好喝好,一切都好。”
“是吗。”
沈听肆的心突然空了一下,直直的往下坠。
原本他并不想走的,他从小无父无母一直把不周岛当成他的家,现在看来他又被抛弃了,他已经没有留在不周岛的理由了。
“我要走了,以后江湖路远,各自珍重。 ”
沈听肆站在透光的山洞龛处直接跳下去。
楚娇糯追过去连他的衣袖都没能抓住,无力的趴在上面往下看,除了林崖什么也看不见,喃喃道:
“这就走了。”
夜景湛阴恻恻的问道:
“舍不得。”
此刻楚娇糯独身一人面对夜景湛怕极了,大着胆子牵着夜景湛的手主动走进囚禁她的牢笼,等待他的审判。
密林高处,
沈听肆紧紧盯着回盛京的车马,身旁多了一头凶狠野性的狼。
“无名,阿糯不要我们了。”
沈听肆的狼突然朝着一个方向,全身戒备,这些人已经追了一路了这味道它十分熟悉。
一个北境死侍走出。
“三皇子,我等并无敌意,王上病重,好不容易找到您,请您跟我们回去。
人,您也看见了,她说她过得很好。”
沈听肆眼里是闪过楚娇糯眼里藏泪强装开心的样子。
“好吗?若真过得好,为什么要逃呢。”
——盛京城门,观星塔楼——
许是真的太累了,楚娇糯回来的路上直接在马车上睡着了。
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屋里没有点灯黑色吓人,只有半开的窗走进月光和月光在表达此刻时间并非静止。
凉风吹过,楚娇糯打了个哆嗦,看向窗户才知道他们没有回宫,在盛京城楼之上的观星塔。
“睡得好吗?”
楚娇糯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,深渊处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朝她一步步走来,害怕的点点头:
“嗯。”
“那有些账我们是不是要算一下。”
楚娇糯还有几缕魂在刚刚的梦里没抽出来:
“什么账。”
夜景湛眼神慢慢的收紧:
“活差,*小,时间短,还变态,口味重,断袖,喜欢男的,这些词是什么意思,能解释解释吗?”
楚娇糯心头一惊,夜景湛已经破开深渊的黑雾出现在她面前,挑着楚娇糯的下巴:
“我疼你,惜你,生怕伤了你,平时只用一半。
糯儿早说你喜欢刺激的,为夫一定满足你。”
夜景湛牙尖摸着楚娇糯的耳朵,将她整个耳垂含进去。
这种湿润绵软的酥麻,楚娇糯止不住的颤栗:
“误会,我被绑架了不得已说的。”
夜景湛上手将楚娇糯身上的衣服撕个精光,直接跨坐在楚娇糯身上,将人抵在床后的窗棂上。
窗户明明还有一定的高度,可夜景湛力气太大了,楚娇糯总害怕掉下去,又伸手抓着他。
“那是误会,那这是什么?你若乖乖等我待在盛京,天下间谁能动你。”
看见夜景湛手里的通城文书,楚娇糯突然心下一沉,死定了。
“碎月呢?”
“该是让你三哥做成药人了,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!
楚娇糯,我真是太纵着你了,才让你如此大胆,居然敢私逃出京。”
夜景湛双手放在窗栏上,高大的身躯将楚娇糯囚在他怀笼里。
“我竟不知你准备得如此细致,连文书都有,谁给你的?”
夜景湛的气息炙热强势,落在楚娇糯细白的肌肤上,灼烧出大片红色,像是在皮肉下埋了菲薄的热流。
楚娇糯知道夜景湛这次是真的生气了,要是让他知道这是她拿皇后金册换的,神仙来了都救不了她。
楚娇糯强装镇定的解释道:
“抢来的,就我拿着刀架在一个人的脖子上抢来的。”
夜景湛漫不经心的听她胡扯,带着怒意的目光缓缓下落,扫过她的额头,眉眼,鼻梁,最后落在娇粉的唇上。
“吻我。”
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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