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
这声音一直重复着:鳖孙,约吗,鳖孙,约吗,这一句话。
“约?....”
许洵半是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下这个声音。
突然之间。
只见地面上幻化出了一个三寸的小人。
也就个10厘米左右的样子。
如那缩小版的夜叉似的,长的也是丑离谱。
那小人一副颐指气使还有点傲娇的抱着头狂笑着。
满满的中二气息,还有点拳皇里八神暴走的感觉:
“呀吼,可算是把老子放出来了,世界将由我而混乱,老子要让这世间尝到我的怒火。┗|`O′|┛”
许洵单手把这个小人提了起来:“这是个什么玩意啊。”
“汝等小辈怎敢如此放肆...哟...哟,疼...疼,错了哥...”
“你是妖吗。”
“我当然是了,我誓要将这人间屠戮殆尽,让人间的白梅如玫瑰般血红妖艳的盛放...”
“那就奇了怪呢,你要是小妖的话,估摸着在这都要被我那楼下的姑奶奶的灵气给度化的飞升了。”
“要说你是个大妖的话,我寻思着你...”
许洵将小人放下去之后,用小拇指弹了一下小人。
那小人被弹的连翻了几个踉跄,差点没被许洵送走。
“这也不像是个大妖啊...”
待这小人刚从许洵手里死里逃生,缓过了神来:
“你这人怎么这么暴躁呢...”
许洵上下打量着这个小人:“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。”
“刚都说了,我是妖,而且日后定是妖王。”
“行吧,行吧,就当你是妖王吧,你叫什么名字,还有你刚才在那叫唤什么?”
“害,此事说来话长咯~~~”
那小人盘腿而坐,有着一种忆往昔峥嵘岁月的感觉了。
“应是许多年前了的事了,以前有个叫谭晋玄的书生秀才,衣着品味跟你一样的差...”
“你想说啥?!”
“总之吧就是有这么一个人。”
“然后呢,他不重要。”
“重要的是他一个读书的不整天拿着书背,非要钻研那炼化内丹还有气功这些玩意。”
“练的还都杂七杂八的,后来许是他走火入魔了还是怎滴。”
“内丹没练出来,倒是把我给整出来了。”
“不过说那孙子耳屎是真的多。”
“他以自己的身体为炉炼化内丹,我却这么很是奇怪的被从他耳中炼化了出来。”
“我们这种妖若是出世。”
“需要像那黄大仙拦路讨封一般,需是得了人间的一个应答我才能成形。”
“所以...”
“所以你那奇葩的成形要对的暗号,为毛是鳖孙,约吗?”
“鬼知道啊,这句话跟那孙子在形成意念的时候有关,我倒是想改啊。”
“那你又是怎么被封到这里的?”
“想那当年,我的意识初成,在他耳边跟他对上暗号之后,我便化成了形从他耳中爬了出来。
“也是特么的巧的离谱。”
“那时候刚好有人敲门,那时候我意识初成,心智不稳,婴儿见了生人都尚会哭泣,那我当时自是要去躲避了。”
“然后呢...”
“也是祸不单行啊,好死不死的也是成形在了这里。”
“我逃到了那地面之间,却突然被一股引力给吸入了地中。”
“那个姓谭的也就没有管我了。”
“要说这里可不是个寻常的地界,我被封在这里估摸也跟这地界有关。”
“我被封这里有许多个年头了,多年来从这边的旅客谈话间听闻过。”
“这里多年前似乎有个神或是个大将军总之就是个大人物,葬在这里。”
“因为那哥们似乎能力很强而且很是正气,所以这里不招五毒四害。”
“那驿站老板不是说,是那牌匾的原因吗...”
“他?呵呵,他懂个屁,他祖爷爷都是我看着长大的...“
“哎,我说哪了?”
“不招五毒四害。”
“哦,总之吧就是这么个人嘛,然后他应该是屠戮了不少的人。”
“虽然他还是离谱的一身正气,但他兵器可不这么了。”
“据说他的兵器因染了太多的鲜血,所以沾染了不少的怨气。”
“他和他的兵器一同葬在了此地。”
许洵有些好奇的问道:
“他兵器也埋在这里?”
“别想着打这兵器的主意了,那兵器埋得估计要有个几百米深,就是挖出来了也没几个人能控制的住。”
“那哥们如白,他兵器如黑。”
“交汇之间处在了一个平衡,如同太极阴阳二仪一般,无形之间也是形成了一个阵法。”
“我刚出世的时候,本就灵力薄弱,意念不坚。”
“又特么该死的来了个人敲门,乱了方寸,灵力四散。”
“便被困在了这阵中,只能待到对上下一次暗号才能借此一个契机来成形。”
小人说着说着突然暴躁了起来:
“都特么的是个聋子,都特么的是个聋子。”
“我喊的这怎么着有个几百年了吧,一个应答我的都没。”
“这个世界,我要去毁灭这个忽视我的世界。”
“做我的奴佣,随我一同去征服去毁灭这个世界吧。”
有点意思哦。
要是把他带到茶馆之中。
自己被玩的这个地位就可转移了呀。
许洵又接着问道:
“那你叫什么名字啊。”
“我自出世以来就一直被封在这里,哪来的名字啊。”
“既然你无名无姓,你身为一个耳中人。”
“炼化你的又是姓谭的秀才,化于那无形之中,身世又是如此的坎坷。”
“那。”
“那就叫你铁柱吧。”
“鼎成以铁的意志,又为一个中流砥柱般的地位,嗯,铁柱,好名字,符合我他日妖王的身份,我认同了,我的奴佣。”
“那挺好,不过你平日里都待在哪啊?”
许洵有些好奇的问了这个问题,但随即他就后悔了。
“我生于那姓谭的耳中,只要寄宿于人体之中就可以保证我源源不断的灵力。”
“寄宿在人体之内,你这也有个10厘米了,你不会想要挤到我耳朵里面吧。”
铁柱上下打量了一下许洵接着说道:
“我也没那么挑剔的,其实只要有个洞,让我住进去就行了,是不是耳朵里其实也都无所谓了。”
许洵愣了片刻,又思考了片刻。
窗外的微风吹动了那庭院中几株红黄相间的菊花。
还有几叶花瓣被吹散了。
那红黄交错的花瓣被吹散在了风中,消散在了那皎洁的月光之中。
或是被这和煦温暖的风儿吹了一下的原因吧。
呵...
许洵猛的打了个寒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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