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

　　牛二是我们单位的车位管理员，家是山里的，没什么本事，没上过学，自己一个人出来闯荡，家里也没什么亲戚，父母老来得子，年纪都七十多了，不识字，手机都不会用。

　　这天下班我找上他，请他吃饭。

　　我跟牛二相熟，还是因为我们家也是农村的，都有点大男子主义，都在农村长大，在这个缺少人情味的城市，我们算上能说得上话的人。

　　饭桌上，我们两个人，我出奇的点了四瓶白酒，准备告诉他我的难处。

　　“我这下边有问题，不能生。”

　　酒过三巡后，我们两个都有些醉意，我抚了抚耳边的金边眼睛，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　　他手顿了顿，没说话。

　　我也没多说，把妻子的照片递给他看。

　　老婆是城里姑娘，皮肤白皙，五官精致，从小没受过什么罪，又是知识分子，一身书卷气，最受牛二这种大老粗的喜欢。

　　牛二看到妻子眼里果然发光，爱不释手，胯间瞬间支撑起来一个帐篷，我看人还是准的，牛二本人就人高马大，身上的肌肉肋条明显，没想到那物件也大，这样也好，说不定一次就成了。

　　我跟牛二说，这是我老婆，要跟他借个种，我们两又都是高知分子，前途光明，孩子跟着我们也不会受苦。

　　牛二一开始不同意，但是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。

　　牛二本身看着我老婆又起了歹念，粗糙的大拇指一直磨砂照片上我妻子光滑的脸蛋。

　　牛二住进了我家，我则懂事的搬到小书房去睡，把主卧留给牛二和老婆。

　　03

　　妻子一开始极不愿意，每天跑到书房里跟我睡，我则一直拍着她的背安抚她，一边跟她幻想有了孩子以后的生活。

　　青瓦白墙读书郎，想到这里，我把丽茹狠狠的搂在怀里，闻着她身上的馨香。

　　翻身到她的身上，夫妻多年她也知会用我的意思，一番活动过后我们两个人的精神都彻底放松，相视无言，相视而笑。

　　没几天就是丽茹的排卵期，我不顾她的反对，硬生生把她推进主卧。

　　把相爱七八年的妻子亲手送给别人，我畜生不如啊！

　　房间里传出女人的惊恐声，衣服的撕扯声，男人的喘息声。

　　我在门外心如刀绞，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抽烟。

　　许久后烟头灼伤了我的手指，房间里风平浪静。

　　牛二笑呵呵的进洗手间洗澡，我也不敢进去看妻子，只能透过门缝，看蜷缩在一旁的丽茹，她的脸上有两个红印，是她咬了牛二一口被打的，我无能，我只能坐在沙发上狠狠的扇自己巴掌，我只能借别人的种子，让自己的老婆受委屈。

　　不过从那以后丽茹好像放开了，不用我说，每天自己都会去主卧，我一直安慰自己，这样也好，这样也好，怀了就好了。

　　丽茹身上每天的伤疤都在增多，我每天的愧疚都在增多。

　　我无数次想过，算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