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地在一个房间,传出去,我还怎么做人?
没想到,他却再一次拉住了我的胳膊。
正在这时,一个男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,“裴总,我先走了!”
“嗯!”
男人看了一眼我们互相纠缠的胳膊,已经走出去的腿又迈了回来。
“艾小姐,我的未婚妻是苏婉婉,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在裴总的公司就职,你不要对裴总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......”他在说什么?
“婉婉对我说起过你们三个人的故事,她还说,裴总那时冷冰冰的,她根本就没有看上他。
之所以追求他,是因为你在学校太过优秀,她样样争不过你,不想你过得太顺心,追裴总只是想给你添点堵而已。”
男人说完,对着裴明之眨了一下眼睛,用嘴形说了一句,“裴总,加薪!”
裴明之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由黑转红。
我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慌了心神。
就在我想怎么让自己混沌的心静下来时,唇上一热,他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我睁大了眼睛,看着他长长的眼睫毛,三年前他不告而别的恶梦惊醒了我。
我轻咬了他的唇,带着浓重的血腥味,落荒而逃。
6、早上刚刚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现在全塌方了。
我回到家,反锁上门,抱着膝盖痛苦地蹲在地上。
眼泪还没有擦干呢,我就听到了敲门声。
我顺着猫眼向外面看,没有看到人,我带着浓重的刚刚哭过的鼻音问道,“谁呀?”
“收物业费的!”
我一打开门,就见门猛地被撞开,我吓得后退一步,操起门边的长长的鞋拔子,对着来人的头就抡了过去。
“哎哟!”
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身影,熟悉的手法,不同的是,这次我真的砸到了他的头。
上次还是他过生日,没有带着我一起去,我生气地将他拒之门外,他用的也是这招,说交物业费。
我早就听出了他的声音,只是拿着粉拳一顿轻飘飘的乱捶。
而他却将我按在门后一顿乱亲,初尝爱情的甜蜜,结束了我们之间的矛盾。
事后,他向我解释,不是不想带我去,而是他的妈妈这次也去了,怕他妈妈给我的压力太大,怕我害羞不自在。
我原本还仅是生气,听完心却凉了,手脚发凉!
从高中到大学,我们已经整整交住了五年,别的同学都快谈婚论嫁了,可他却一直没有把我介绍给家长的意思。
看来真的就像同学们私下里议论的样子,他对我的追求是不胜其扰,仅仅是玩玩之后就想把我打发了。
艾小妍,三年前你就什么都知道,为什么还执迷不悟?
我看着头上被砸出血的男人,快速地拨打了120.
医生很快包扎好,离开。
我借机对着包扎好的男人,指着大门,声音冷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。
“裴总,有事情明天我们去公司谈,您也可以走了,医药费多少钱,请找我的老板报销。”
裴明之烦燥地想扒自己的头发,手刚一碰到额头,刚才受伤的地方,疼得脸上都皱成了包子。
如果是以前,我会上前抱住他,给他吹吹,可现在我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。
凭什么他说走就走,想回来就回来?
我对于他来说,到底算什么?
眼前的男人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冷静,他上前一把抱住我,回脚踢上了房门,像之前那样,一把将我按到了墙上。
我知道,他这是在以他的方式向我求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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