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那段时间罗勋莫名的自卑,为了维护他的自尊,我从不提家庭情况,说的最多就是想靠自己的双手,出人头地。
后来为了发展公司,我更是全心扑在公司上,除了必要的交际,一般都是安然出面解决,他还以为我是勤勤恳恳的打工人,和他一样。
就算我身上的衣服被罗勋认出是品牌,我都说事高仿或者租借的,都是为了工作。
是这些给他错觉,让他以为我的家庭也不好,要是我老爹听了这话,不知作何感想。
“罗勋,你这不叫爱,你这是权衡,说的通俗一点,就是你妈说的,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天下不能所有的好是都被你占尽,不管你怎么想,我正式告诉你,我们分手,我们永远不可能。”
临走时,我说道:“账我已经结了,你吃点吧!”
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,以后很长一段时间,你可能吃不起,谁让他在李云舒身上花那么多的钱。
罗勋拦住我,还在乞求我,“子露,你听我说,再给我一点时间,我和李云舒只是逢场作戏,都是报复她,谁让她当初甩了我,我不甘心,我要让她爱上我,在狠狠地甩了他,让她后悔。”
我被罗勋的无耻言论惊到了,我在心里替这个男人悲哀,说他的想法像小孩,他还不承认,哪个理智的成年人会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。
或许不是荒唐,只是他找的借口,掩饰自己出轨,推卸自己的错误。
“子露,你和我结婚,你会是我明媒正娶的女子,她永远只能是情人,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。”
这男人已经没救了,说这么多,其实就是他自私,什么都想要,既要妻子又要情人,想什么呢?还真当自己是多大的人物。
这什么时代,还没从封建王朝走出来,还真的以为自己多厉害,地球也要围着他转。
我转身离开,不想多看一眼,多看一眼都觉得脏眼睛,自己当初怎么瞎眼看上这个玩意。
17 号的宴会,我需要找人,安然已经找好男伴,我不能光杆司令独自前去,翻开手机通讯录,找到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。
“唐先生,17 号有个宴会,我缺一个男伴,包你一晚,你开个价。”
“我现在的身价很贵,你确定出得起价钱。”
“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钱!”
“到时候我去接你,别穿的太寒酸,丢我的脸面。”
嘴还是这么毒,可惜现在打不过,告状也没用。安然就在旁边,自然知道我在找的是谁。
有点惋惜的说道:“其实你俩在一起挺般配的!”
“我也是这么觉得,有颜还有钱!”
听我这么说,安然眼睛亮了起来,说道:“我打听过了,他现在还没女朋友,先下手,以后不喜欢咱们再换。”
这个想法很安然,不论什么先抢到手。
我和唐荣昕从小一起,并不是别人口中的青梅竹马,而是见面就打的冤家。
他逃课我告家长,我偷谈恋爱他告老师,就是彼此看不顺眼,对方不好过,自己就开心。
把自己的快乐,建立在对方的痛苦中。
童年到高中我们就这样吵吵闹闹的过来,对他改观是在大二的时候。
那年冬天,我们学校要举行文艺晚会,彩排中要搭一个架子,有不少人反对,我也是其中一员。
舞台本来小,搭上架子万一碰到容易出意外,但是两拨人僵持不下,最后决定彩排一下看效果,我的系的节目是舞蹈。